“严小姐!”忽然,管家的唤声从门外传来。
吴瑞安打开车门,回头却见严妍停下了脚步,转身看着程家。
“傅云,你……”
白雨一愣,忽然发现自己这样说并不稳妥。
不多时,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察将程奕鸣和朵朵拖上了岸。
程奕鸣看着她,眸光渐渐冷至最低点,不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,“于思睿,”他凑近她,呼出来的气也是冷的,“我欠你的,那天晚上已经还清了。”
“喝下去。”程奕鸣命令。
李婶替严妍打抱不平,“没证据说是严小姐推你下马的,你别总是胡说八道!”
于思睿使出浑身力气紧紧抓住门框,“奕鸣,你要被她用孩子拿捏住吗?她是假的,只有我,只有我才真正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!”
她挂断了电话。
“可以,明天你过来拿。”
“你不要生气了,”于母轻撇唇角,“奕鸣不是你的员工,任你责骂。”
尽管囡囡很乖巧也很聪明。
“这就要问你自己了,”白雨语重心长,“婚姻是一种承诺,也是一份责任,如果你想用结婚这种形式,刻意将你和往事拉开,你对严妍就是不负责任。”
程朵朵撇开小脸,没说话。
录完口供后,严妍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休息。